苏简安瞪大眼睛“呃”了声,瞬间就安分了,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可怜兮兮的:“老公,我错了……”
苏简安笑了笑:“那跟你结婚我赚到了啊。”
陆薄言淡淡道:“不客气。”
至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了把手交给陆薄言跟着他走,什么时候开始笃信遇险时陆薄言会来救她,苏简安发现自己已经想不起来了。
她戳了戳屏幕挂断电话,服务生迎上来:“欢迎光临,请问有预约吗?”
苏简安没想到会被撞个正着,陆薄言的眼睛和夜晚是一样的颜色,甚至比夜的黑还要深沉几分,每每对上他的视线,她都有一种要被吸进去的错觉。
“嗯哼,想啊。”
“刚才没听清楚诶。”她歪着头笑了笑,“你再慢慢说一遍让我听清楚?”
上了车,陆薄言边发动车子边问:“你刚刚跟我说,活动策划有什么问题?”
后面还有许多新闻:陆薄言买下的钻石是为了给她打造首饰;她的右手疑似受伤,陆薄言细心帮她冰敷;整场晚宴她和陆薄言影形不离,举止亲昵羡煞旁人……
然而他只是看了苏简安一眼就说:“明天我让人把请柬给你送过去。”
这也是第一次绵长的吻结束后,他们没有尴尬,也没有羞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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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四年前,10岁的苏简安和现在是截然不同的性格,唐玉兰说起那时她是怎么像小跟班一样缠着陆薄言叫哥哥的,她的脸就一阵一阵的红。
“这个我没兴趣知道。”苏简安指了指女孩的车,“我只想知道你的车什么时候能挪走,我要回家。”
她决定做点有出息的事情。